我受不受得住,跟您没关系。”

“牙尖嘴利。”

伸手接过球杆时,不等她躲开,滚烫的掌心已经覆上她的手背。

俯身时,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垂:“肩膀放松。”

她耳朵悄悄爬上抹红晕。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他声音疏离,公事公办的口气,“既然是我教,就态度认真点,我可不想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