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骨科主任拉住了,说院长说他想静静。

孙副说:“怎么弄的?”

骨科主任说:“护工阿姨发现他摔倒在楼梯口,都不知道躺了多久了,身上冰凉的。老孙,他这样子不对啊,我看着怎么跟老院长刚去世那会儿一样了啊,掉了魂似的?”

孙副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按下了猜测,问:“伤得严重吗?”

“右手腕骨裂,要休息一两个礼拜。我估计也就是三四格台阶踩空了。”

孙副没说话,透过玻璃看坐在窗边眼神茫然的梁悦,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只猫崽仔。孙副走到暗处给刑墨雷打电话,低声说:“梁悦可能见过你说的那个人了。”

刑墨雷正在手术台上,小护士拿着他的手机让他听,他说:“怎么会这么巧?”

孙副说:“是不是你不小心透露了风声?”

刑墨雷看了一眼对面主刀的佟西言,说:“我在手术室,说话不方便。结束了打给你。”

挂了电话他问佟西言:“那天的电视节目,你告诉梁悦了?”

佟西言被打断了思路,茫然抬头:“啊?”

不用答案了。刑墨雷没多说话,低头继续做事。

梁悦这副样子回了家,保姆自然是吓坏了,前后看,小心摸那支打了石膏的手臂的样子,好像石膏也知道疼一样。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老太太那眼泪说下来就下来了。

梁悦头疼的厉害,揉着一侧太阳穴说:“一点小伤而已。”

保姆突然呜呜哭出声来,梁悦一手倒水喝,觉得不对劲,又走过来问:“你怎么了?”

保姆哆嗦着嘴唇死死憋着呜咽,说:“没事,没事。”连忙转身去厨房准备开饭。

梁悦在后面问:“你是不是去找过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