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眩晕。

像是突然卸了劲,臂弯架着的西装都有些拿不动,无所谓般提着领子垂落。

他燃起一根烟,架在指尖。

不多时,身后想起脚步声,阴影里走出个全副武装的男人,嗓音低沉沙哑:“洺洺。”

一身老旧的黑衣,带着皮质手套,皮鞋裂缝,都是名牌,只是logo严重磨损,依稀可见曾经的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