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手腕,感觉头隐隐有开始变疼的趋势,也不敢多耽搁,随意扒拉点东西吃后立刻洗漱上床睡觉。

他的身体基础条件非常差,一吹风或者累过头就会头疼,经常头疼到想吐的那种,因为吃过太多次的关系普通止疼药对他效果不大,他又不敢挑战阿-片类,遇到头疼就只能忍得难受,或者吃片普通的止疼药应付。

所以他现在的办法是尽量避免头疼发生的先决条件,努力不吹风或者不累过头,这样就不会头疼发作,也因此他的作息十分健康,不会熬夜。

次日早上七点多他就醒了,醒来后看着白霜序发来的地址,按照导航搜了下,从他家这边坐地铁要一个小时出头,距离很远。

他决定到那边去问能不能住公司,听说很多游戏人做在研项目时为了方便每天都是住公司的,他也可以这样,只要光年能让他住,不然每天通勤时间实在太久。

当初毕业后他们没地方去只能租房子,牧霖主动说他外包接活一般在家,不用租好的房子,租套偏远地区的老破小,离地铁近点方便去其他地方开会就行。

牧森觉得也的确是这样,他们背着大笔债务没必要在房租上多花钱,就找了个偏远地段比较安全的老破小,租了套一居室给牧霖平时住,他偶尔从非洲回国探亲也住这里。

这地方平时住着还不错,就是如今要去光年那边画图不太方便,他现在只希望自己能跟游戏行业的民工一样住公司。

考虑到游戏行业的民工作息多半是夜猫子,他早上九点从家出发,穿着浅蓝色牛仔裤和白色T恤坐地铁去光年那边。

考虑到价格关系,他所有衣服买的都是没有图案的素款,到货后他自己用水洗不掉色的马克笔画画,每幅图案他都设计过,算是独家定制,独一无二。

他今天穿的白T上有他自己画的简笔画卖萌男孩,大大的眼睛灵动又可爱,笑得十分开心。

他背着背包坐地铁到光年那边时是上午十点半,他看了看门口的保安,给白霜序发消息说自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