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回手,不敢再摸。

谢安景见状好笑地坐起来问:“你这是怎么了,有这么害怕?难道你不是我?老婆?”

牧霖愣了半天,不敢去认领那个“老婆”二字,这两个字太亲密了,他还不太习惯。

不过谢安景显然很清楚他在想什么,只揉了揉他的头发说:“醒了就起来,起床洗漱,带你出去玩。”

今天是七夕,是谢安景特?意空出来陪他玩的一天,早上带他去看画展,中午带他去西餐厅吃饭,之后带他回家休息了会儿,下午两个人一起去做陶艺,牧霖还在做好的陶罐上描了图案。

晚餐他们去吃的海鲜,这算是牧霖跟谢安景第一次单独出来吃海鲜,谢安景不太熟练地帮忙剥虾剥螃蟹。

牧霖看着?谢安景的动作很生疏,奇怪问:“你从前很少吃海鲜?”

“没有少吃。”谢安景显然知道自己的动作很笨拙,直接承认:“从前要么家里佣人帮忙剥好,要么餐厅的服务生会剥。”

牧霖:“……”

原来是被富贵生活养得都缺乏生活基本技能。

他看了下这家店的人均消费水平,觉得大概也?是提供帮忙剥服务的,就试着?问:“那要不然现在也?让服务生帮忙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