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南伊取来一盆清水,又从壁柜里的拿出小医药箱,放到茶几上。

“你不脱衣服,我怎么验伤?怎么上药?”

洛席泽心里窜过一股暖意,低眸瞅了瞅自己脏成灰色、还染了点干涸血迹的白衬衫,默默解开纽扣,脱掉上衣。

南伊眼神淡漠的盯着,却在看清他满是新伤旧痕的身体时,不可节制的呼吸一颤。

饶是已有心理准备,她还是很难想象,这只小魅魔做俘虏这15年来,都经历了些什么惨无人道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