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鹿鸣,两眼放光地从门里走了出来,激动地拉上他?的手:“哎呀,小?兄弟,我可算是找着你了。”
一瞬间,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下就安静下来,全都?羡慕地瞧着徐鹿鸣,不知道这小?子走什么好运,叫这位西南商人瞧上了。
而刚刚拿话刺过徐鹿鸣的两位队官,傻了傻眼,这小?子嘴开过光,还真合上眼缘了?
张禄不管其他?人,一味地按照徐鹿鸣的剧本来:“上次我在雪地里摔了一跤,多亏你把我从冰窟窿里拉出来,不然我这条命可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徐鹿鸣经他?一提醒,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惊讶道:“原来是你啊!”
“是是是,恩人请随我进府来。”张禄拉着徐鹿鸣好一顿热情地把他?往屋里引。
看得其他?人一阵艳羡,艳羡中还带着点?嫉妒,怎么救人的不是他?们呢?
两个队官也没想到最后会出现这般戏剧性?的一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升出股后悔来,要是刚才没拿话刺徐鹿鸣就好了,说不得还能等徐鹿鸣出来,帮他?们引荐引荐,现在不用说,一定没戏了。
“你要是再不来,我可就要被外头的人给撕了。”进了屋,张禄放下在外头跟徐鹿鸣做戏的嘴脸,以自己最真实的面容面对他?。这会儿?他?才注意到徐鹿鸣身旁的姜辛夷,问道:“这是?”
“这是我夫郎,长丰县的现任医官。”徐鹿鸣不留余力地介绍姜辛夷。
长丰县的人谁不知道姜辛夷救治鼠疫的事,张禄诧异:“久仰久仰!”
姜辛夷微微颔首,并不在意这些名?利。
张禄便收回目光,跟徐鹿鸣说起话来:“你给我的那些东西,我都?卖完了,这是账本和银票。”
徐鹿鸣空间里的东西看似很多,但都?是些粮食肉类,卖不上太高的价钱,一通划拉下来,张禄也只卖出二百两。
先前徐鹿鸣已经拿了五十两,这会儿?张禄只给了他?一百五十两的银票。
徐鹿鸣在意的不是这些钱,翻了翻账本,便取出那五十两银票递给张禄:“最近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这是你应得的。”
“这么多!”张禄拿着银票不敢置信。
他?本以为这次总共才卖两百两,徐鹿鸣还要跟军营里的其他?人分账,至多给他?一二十两就很好了,没想到竟有五十两之?多!
有了这些钱,半年之?内,他?母亲的药钱都?不用愁了。
就在他?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徐鹿鸣的时?候,姜辛夷也插了句话:“你母亲的病可是因体内积水过多而造成的?”
“是!”想到姜辛夷可是连鼠疫都?能医治的神医,张禄瞬间一个激灵,“腹部积水过多,排不出来,犹如怀孕般鼓胀。”
姜辛夷点?了点?头,道出病因:“症瘕,多数妇女产后护理不当?,又多年不医治,积聚成病,又名?积聚,回了西南,你把她安置到县衙医馆来,我或可一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