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你是膝盖受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脑子受伤了呢。否则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蒋瑶咬牙：“娘娘何必讽刺嫔妾？我说过，我这一辈子，都在为别人活，现在，我想为自己活一回。我可不想像娘娘一样，被幽禁在这小小的宫殿里十年。”

皇后没了耐心：“你不想说就算了，本宫也不想听。大不了，等一年之后，本宫亲自问陛下，就说是蒋嫔你告诉本宫的，让陛下来问你。”

蒋瑶的脸色瞬间变了，仿佛做了许久的心理斗争似得，猛然叹口气：“罢了罢了，咱们斗了半辈子，斗的两败俱伤，最后也不知道便宜了谁。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先跟你说清楚，这些事都是我侧敲旁击，隐约察觉到的，没有证据。想要证据，你可以自己去调查。”

“今天这话，出我口，入你耳。出了这门，你再提起，我是坚决不认的。“

皇后：“……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