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我叫段原，你喊我名字好不好？”

白越文不知道是听见也装作没听见还是真没听见，不过后来段原故意生涩地磨他逼他喊哥哥的时候他就听见了，特别委屈地喊了几声哥哥轻点。

段原压着白越文换了好几个片里学来的姿势，把那一身白嫩的皮肉几乎全啃了个遍，直到后半夜把人摆弄得晕过去一次才停下。他们这天晚上用了四个套，弄完之后段原勉强支撑着拿白越文的手指打开锁屏，把人微信加上改了自己名字的备注才和白越文一起倒头就睡。

段原昨天晚上其实是喝了一点酒的，白越文没有喝，所以醒得比段原还要早一点，起床后还有时间去简单地洗个澡。

好在昨天他的衣服没被撕坏，酒店里的一次性内裤也勉强能穿。手机里有不少未接电话，他稍微犹豫一下后谁的也没回，在酒店另一层重新开了一间房休息，直到下午唐信打电话把白越文叫醒，说自己已经到了酒店下面的停车场。

*

唐信的脸色比以前几次还要阴郁，紧闭着唇一言不发。

白越文没想到他这次只是出去稍微玩了一下，唐信还这么介意，有一点点心虚地将腿并紧。他穿的还是昨晚的短裙，腿上的痕迹遮无可遮，一看就没干什么好事。

司机在前排开车，早就把前后座间的挡板升上去。气氛沉重的沉默持续了快十分钟，唐信才开口道：“听说你昨晚被一个高中生带走了？”

“他高中毕业了。”白越文辩解道，“成年了的。”

“你不是喜欢成熟的吗？什么时候还玩起这种小屁孩了？”唐信咬着牙说。

白越文想了想，还是不要说昨天晚上年纪大一点的没有几个好看的更好一些。

“嗯，就是，年龄跟成不成熟也不完全挂钩嘛。”白越文挪到唐信身边更近的地方，贴到唐信身上拿出自己的手机试图给唐信看自己的微信，“你还有你哥，周权昨晚不是都有事吗，而且昨晚其实就是，意外，你看我连他微信都没……”

他解锁手机的动作太快，根本没看还有什么人给自己发过消息，一打开手机跳出来的最靠上的对话框除了文件传输助手就是一个叫段原的人。

段原，这名字好熟悉……好像是昨晚那个……

白越文心虚地想关掉屏幕，唐信敏锐地察觉到不对，一把拿过手机点开那个段原的对话框。

【你怎么走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我昨天是不是弄痛你了？】

“连微信都没有？”唐信差点气笑了，“那这是谁啊？你平时偏心就算了，现在都这样了你还要骗我。”

白越文这下真是解释不清了，“我真的没加他，可能是他趁我睡着的时候加上的。”

这时候段原还在给他发消息。

【转账：4000元】

【不用你付开房的钱，我有钱，可以给你花】

唐信气得脑袋发懵，将白越文颈侧的长发一撩，露出的脖颈上有好几个牙印，甚至还有几处破皮。

“他妈的，死野狗。哥，你就喜欢这种‘成熟’的？”

其实就是因为段原昨晚啃得太忘乎所以把他啃疼了白越文才这么干脆地跑路的，他被搞得连再往下一步使坏钓鱼的心思都没了。

“都说了是意外，能不能别提这事了？”白越文抱住唐信的胳膊 ，有些撒娇意味地道，“我以后肯定不跟他联系，你别跟你哥他们说，我这几天就住你那里。”

见唐信面色还有些僵硬，白越文慢慢爬到他大腿上，分开双腿坐着，拿额头去贴唐信的额头。

“今天早上我就回了你一个人的电话，我知道你最好了，肯定不会特别生我气的对不对？唐信？小信？”

唐信的手扶住白越文的腰，慢慢地一路往下摸去，抓着他腿根的软肉揉捏。

白越文被揉得一抖，小腹深处还隐隐有些胀痛，搂紧唐信的脖子，语气绵软地说，“别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