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看上去有点疲惫,“怕你知道我来了就在外面待一整天。哥哥,我来陪你过生日,你别把我关在外面。”

唐信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时,白越文正在修剪玫瑰花的花枝,月季花已经插进白瓷花瓶,被放在书房。他担心白越文会伤到手,走过去说,“我来弄吧,哥哥教我怎么剪。”

白越文没把剪刀给他,自己把剩下几根没处理的花枝剪到合适长度,处理成斜切口,把花插进深绿色的玻璃花瓶。

他把玫瑰花放在卧室的立柜上,自己去洗澡,从浴室里出来就被唐信抱起亲吻。

唐信把白越文的两条腿抬起挂在自己腰间,熟练地一路从脖子摸到腿心。白越文有一段时间没做,这下已经敏感得湿了。

“我来不及订蛋糕,来得太晚了。”唐信被白越文不轻不重地推两下,手上动作暂时停了,又说,“我等了你好久,你都不联系我。我等到昨天,实在忍不住了……我就过来了。”

白越文摸了摸唐信的头发,“我没有收别人的花,那束花是我自己买的。……你不用倒时差吗?”

唐信顶着白越文的大腿根:“我不累。我看哥哥这里湿透了,也不是很累的样子。”

这次做的时候唐信好像格外兴奋,不仅干得特别狠,还说了好多荤话。白越文被干得瘫软在床上大声哭叫,木质的欧风大床都被撞得一直晃。

白越文嗓子有点发哑,腿也合不拢,洗完澡唐信想抱着他睡还被生气地咬了一口胳膊,又嫌弃人太重压着自己不舒服,差点让唐信出去睡沙发。

等白越文睡着,唐信才拿出手机,把刚刚的录音稍微剪了一下,发给唐贺。

作者的话:我在前文埋过一个伏笔,和这个番外的剧情有联系。

猜猜是哪个

*原文出自小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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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贺完全忽略白越文的内鬼行为,直接裸着上半身下床去洗漱,几步路都走得像只公孔雀一样,隐晦又不失刻意地展示身上的指甲印和牙印。

唐信全当做没看见,走到床边摸了摸白越文白越文睡得泛红的脸颊。

白越文这时还闭着眼,一只手从被子里探出来,手指无比精准地勾住唐信的皮带扣,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

唐信脱下上衣钻进被子里,白越文靠着他把手机提示音打开,翻过未接来电确定没有错过什么重要电话,就接着睡了。

“这么能睡。”唐信摸摸白越文的发顶,轻声说,“哥哥太累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早上醒早了不舒服,白越文还想睡会,就假装没听见唐信说的话。不然等会唐贺看见了,这两人又要吵。

唐信陪白越文躺了一会,唐贺也收拾完走出洗浴间。就这十几分钟的时间,他还给自己剪了头发,可惜白越文这时候已经睡着了,并没有第一时间欣赏到他精心修饰过的造型。唐信甚至又摸了两把白越文柔软浓密的长发,毫不心虚地用口型对他说:

哥哥睡着了。

唐贺同样以唇语骂了唐信两句,唐信就当没看见,让白越文靠在自己肩膀上接着睡。

白越文睡了将近一个小时,醒来后躺了几分钟,又像只水做的猫一样从唐信怀里溜下去,走路时腿都有些发抖。

他穿上睡衣,掩盖住斑驳的吻痕,唐信也跟着下了床。白越文洗漱时唐信就站在身后给人梳头发。

唐信给白越文扎了个丸子头,露出漂亮得扎眼的五官。前一天晚上情欲带来的疲惫让他眼下还带着点不明显的青色,唐信又忍不住摸摸他脸颊,把手伸到白越文脸前比划大小,盖住白越文整张脸都绰绰有余。

唐贺走到两人旁边,看见白越文洗漱完伸手碰唐信的脸,似乎也在比划唐信脸的大小,突然说:“这么一看宝宝的手好像挺小的,是不是唐信头有点大。”

白越文细白柔软的手还贴在唐信脑袋边,这个角度下看起来像小孩子的手捧着大人的脸。

唐信都快气笑了,“我长这么高头能小到哪去,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