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温和地与秦阅航交缠着。

秦阅航怕他呼吸不畅,亲了一阵便停下来,谭霁的舌头却还吐着,露出舌尖,挂在不知道是更红还是更湿的唇肉中间。眼睛也雾蒙蒙的,看得秦阅航原本那点火气也散了。

把谭霁的嘴咬的快肿了,唇珠吮的红润秦阅航才抬头,吻再次落在谭霁鼻尖上:“只有今天帅吗?”

谭霁喝醉了格外诚实,他坚定地摇头:“每天都帅。”

不知道谭霁真醉了假醉了,倒是很会撒娇卖乖。秦阅航笑笑,问他:“今天聚餐高兴吗?”

谭霁先说“高兴”,觑着秦阅航脸色骤然冷厉,又马上改口说“不高兴”。秦阅航的眼睛又眯起来,脸上挂着虚伪和真情混杂的假笑:“那老公让你好好高兴高兴,好不好?”

谭霁问什么都说好,立刻配合着点头。秦阅航亲他几下,将谭霁的手温柔地从身后拿下来,扯着谭霁的衣摆将套头卫衣掀起,光下的身体还是不变的白,莹润而精美。他从小腹处一路吻下去,牙齿叼起拉链头,慢慢向下扯。

奶尖受了凉立起来,变成嫣红坚硬的两颗果实挂在胸前,但秦阅航暂时没心情管。他闻到内裤下暖融的腥臊气味,靠的近了那种腥甜味总向他鼻子中钻。扯掉牛仔裤的束缚后内裤只是薄的起不到遮蔽作用的一块布,他用牙齿咬住内裤边缘扯掉,谭霁的身体已经开始在不争气地抖。

配合上手才能将那些覆盖、阻碍都去除。秦阅航的动作很慢,像在拆礼物,吻虚虚实实,绕着下腹处回环。舌头伸出来舔谭霁细腻的皮肉,舌尖软韧,舌面压上去有不会让人惊慌的硬物,谭霁先瑟缩再舒展,喘息愈发急促和粗重。

嘴唇慢慢向下移到颤巍巍立起来的阴茎上。秦阅航张嘴吞吃这根漂亮的小东西,硅胶头时不时蹭到柱身,谭霁的小鸡巴就难耐地在秦阅航的口腔中跳动。秦阅航又吐出来,用手捧住阴茎根部,脸微微扬起来,眉眼间的戾气被难填的情欲取代,学着谭霁为他口交的动作吃一点吐一点,微凸的头部满溢腺液和口水,秦阅航的舌尖和马眼吻的难舍难分,离开时扯出蛛网一样细软的线。

“老公,老公...好爽,我不要,我不要了...”谭霁才想明白秦阅航这个舌钉的作用。接吻会碰到,口交会碰到,再向下他不敢去想。秦阅航可以用这枚器具微谭霁的全身做上标记,本就敏感的部位只会因狂乱沉沦的触碰而更娇淫。

舌钉陷进马眼里微微转动,谭霁已经分不清是爽是痛,那个脆弱的无法承受更多的小孔在秦阅航嘴里挣扎,被舌钉碾压又无力逃脱。龟头好像更肿了,谭霁的腰拱起来,拉成漂亮的桥,下面流淌满室的爱与折磨――“老公,老公我要...”

他只来得及叫上两声就在秦阅航嘴里射了。秦阅航没将阴茎吐出,等他颤抖着射完一股收缩口腔吸,又吸出来一些。秦阅航玩上了瘾,放松开让微凉的空气刺激阴茎又含进嘴里,谭霁就抖着射了好几股,被秦阅航一点一点咽掉。

秦阅航闻得到,催情的气味更浓了,几乎盖掉刚刚要把他也熏醉的酒味。他埋到谭霁身下痴迷地看喷的一塌糊涂的穴,这里被他喂得大而肥熟,扒开阴唇内里的穴肉食精液唾液泡出来的糜烂的红,潮喷过后像是他经常送谭霁的玫瑰花,细嗅时有醉人的甜香。

穴心处的小孔边缘有未流干的水迹,秦阅航太兴奋,很恶劣地吹了口哨。他想起打舌钉时穿孔师为了帮他转移注意力问过的问题,“为什么想打舌钉?”

秦阅航的答案是“老婆可能会喜欢”。

谭霁意识到那灼热的视线和潮闷的吐息都落在何处,刚高潮完太困,只想扭着屁股躲开。秦阅航将他按在自己脸上,压在自己唇间,不知道在对谭霁的哪张嘴说话:“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