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落在他的腰窝上, 吐出两个字, 娇气。

秦听轻轻蹙眉,胡说八道, 我可是猛男,哪里娇气。

好好好,我的小猛男。江言酌握着男孩子的手,白皙细腻的, 握起来很软很软。

秦听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低声道,阿酌,抱我回去, 不在这儿。

好。

心肝宝贝的话岂有不遵从的道理, 江言酌立即起身将人抱进了卧室,放到了柔软的褥子上,俯身亲了亲他花朵般的唇瓣,还未深入时,胸膛又被不清不重地推了下。

秦听的脸蛋绯红, 用手半掩着脸说道:去沙发上把被子给我拿回来嘛。

江言酌顿了顿,覆有薄茧的手指缓缓移动着,他的呼吸喷洒在男孩子白皙的肌肤上,商量道:别要它了,有我就够了。

秦听条件反射地颤了颤,躲无可躲,他挣扎着起身,一副自己要去拿的架势,我要盖被子嘛,我冷。

江言酌轻咬他的耳尖,低笑出声,一会你扑腾起来,哪里有地方放得下它。

说完,他还是立即转身回客厅,将被子拎了回来,刚走到门口,抬眸扫了一眼床上的人后,他愣了片刻。

江言酌离开后,秦听起身调暗了室内的灯光,近乎是崩溃地扯下浴巾,浴巾前后不知何时都沾染了水痕,湿漉漉的黏腻得很,他准备偷偷擦拭时,抬眼就看到了江言酌已经站在了门口。

回来这么快,你是开了疾跑吗?秦听停止了手上动作,将浴巾丢在了地上,脸红心跳地忍着眼前人将他的每一寸肌肤看得透彻。

江言酌默不作声地坐到了床边,将被子随手扔进了里侧。他的目光亦是贪婪的,从上到下打量着独属于他的领地。

卧室里灯光略暗,可男孩子的肌肤瓷白得透出浅浅光亮,如白玉般触手升温。

江言酌心想,真奇怪,这世上还有人会比自己穿的白衬衫还白。衬衫的白是暗沉木讷的,秦听的白则是剔透清莹的。

他俯身凑过去亲吻他的额头,眉眼,鼻尖,移到嫣红的唇瓣时却迟迟没有动作,他们的气息交缠着,热烈地灼烫着彼此,我的听听真好看。

秦听尾音轻柔,我哪里好看。

哪里都好看,连落在我胸膛上的咬痕都很漂亮。江言酌静静地看着男孩子他有着漂亮的唇线。红唇轻启,开阖之间,还会露出洁白的贝齿和粉嫩的舌头。

每每到了这种时刻,江言酌从不藏匿对自己的痴恋,秦听红着脸闭上眼睛,心一横,双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将他拉向自己,他的唇舌立刻被人接管起来。

出乎意料的,江言酌今日的吻特别特别温柔,抛下了疯狂凶冽,近乎痴缠地温柔吸吮他的唇舌,化作一团春水般将他紧紧地包裹,情话呓语都在亲昵里吞吃得一干二净。

江言酌起身擦了擦男孩子的嘴角,往常亲昵,他总是格外害羞。他看着秦听白皙的皮肤上烙刻的红痕与掌印,他心满意足地笑笑,攥着他的手腕,不肯放手。

秦听躺在了绵软的褥子上,心跳如雷。他看着江言酌情难自禁的样子,抖着手去抚摸他俊逸的脸,鼻梁高挺笔直,薄唇轻抿,纵然五官稍显凌厉,线条笔直明畅,清冽却又不显得冷漠。

风声呼啸着侵袭,窗外的雨滴猛地敲打在玻璃上,秦听的注意力分散,扭着头想去看窗外。不过此刻窗帘紧闭,他能看得见什么呢。思绪刚刚回转,他猛地睁圆了眼睛,脖颈半仰了起来,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

他不可自抑地叹了口气,想伸手捞被子,双手又被无情地箍住,挣扎无果后,任由一腔春水覆盖着他。

雨声里混杂着几道甜腻的声音,床单蹬得平直,秦听的眼眶里含着泪,视线模糊地看着高大的身影仿佛要起身离开,他慌张地叫道:别走,你要做什么去啊。

江言酌察觉到他的情绪,将他抱在怀中,亲了亲他的唇瓣,柔声道:听听,我去拿东西,很快就回来。

秦听的眼神逐渐回复清明,羞赧地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