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
电话那头有些杂音,他应该是准备出门上班了。
秦澈边走边说:“在呢,宝宝。”
秦延躺在床上,身边什么东西都摸不到,连个玩偶都没有。
唯有一盏小夜灯,还是为了工作方便才放在床头柜上的。他蓦然回首,明白了为什么在伦敦那三年和他哥一起合租的日子,他从来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感到形单影只,疲惫难堪。
他揉了揉眼睛,说:“哥,我好累。”
世界另一端,和自己从同一个肚子里出生的男人,正迎着清晨的太阳,慢慢走向在家附近的公司大厦。他听到听筒里有小狗汪汪叫的声音,应该是已经走到公园了。他哥还有闲心跟稳定刷新的相亲角npc阿姨打了个爽朗的招呼。
打完招呼,他又开始哄自己的小宝贝,甜言蜜语随手拈来:“那等你这阵忙完,我来接宝宝一起回国,落地就去吃火锅好不好?都怪我,当时你飞希腊前一天只做了两次,要是我那天干你干个七八次,我的宝贝可能现在还在上海呢......”
周围路过一位憔悴如丧尸的女白领,听到秦澈的话之后瞬间清醒了,下巴差点惊脱臼,一头撞在电线杆上。秦澈向她挥了挥手表达了歉意,并指了指自己的手机,做了个口型:我老婆。
换做以前,秦延就把电话直接挂了,那天估计是实在太累,根本没有去拿手机挂电话的力气,就这么贴着枕头,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电话还接通着。
他哥听到了他那边的动静,温柔地说:“乖宝,起床了,你七点还要去机场接客户,记得给手机充电,出门记得锁门,中午你应该就在外面吃了,晚上我提早给你点雅典那家中餐外卖,早点回来吃哦。”
晚上回来,秦延吃着他哥点的晚饭,穿着他哥买的睡衣,思绪万千,最后把那套睡衣脱了,给他哥拍了一组火辣写真。
他哥电话咚咚咚就又打过来了,这男的好像永远和自己没有时差。接通视频就弹出他哥精壮的上半身,然后一路扫到更加精壮的下半身。
挂在大腿根的内裤中一根庞然巨物,他哥那只粗糙又青筋凸起的大手不断上下撸动,喉结滚动,压抑低沉的喘息随着耳机传入秦延的耳朵。
很不争气,没想到比起前端硬得发痛的性器,自己后穴好像先湿了。
秦延舔了舔唇角,无声地骂了一句操。
亲哥哥真是对他了如指掌,哄骗他转过身去:“宝宝,我好害怕你跟别人上床啊,如果你跟别人上床,我现在就飞过来当着他的面把你操死,宝宝,你转过去,给我看看小骚穴有没有发骚好不好?”
秦延一言不发,这么久没见到,自己确实没法做到对这种骚话完全没有反应。红扑扑一张脸,把手机往床头一架,趴在床上,露出臀缝间那口软塌塌的小洞。他总感觉跪的不舒服,又动了动双腿,这下那把惊为天人的折角腰就舒展开来。
雪白挺拔的后背,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这一切都完全暴露在他哥如狼似虎的注视下。
秦澈占有欲太强,从不给别人看自己弟弟,这会儿他又很想给别人看看,妈的,这就是老子的婊子弟弟,我的小公主,我的宝宝,这把腰你们一辈子都摸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