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起奏折也不曾慌乱过的手破天荒的有些不知要往哪儿摆。

乐清时鼻腔微酸,漂亮的桃花眼蓄起浅浅的一汪涟漪:“夫君,我好想你啊”

他这几日,真的担忧受怕极了,一时怕找不到顾行野,一时怕那老牛摄政王要硬上弓,一时又怕若他态度过于刚烈会引得摄政王不快,要迁怒波及武安侯全家自穿回来,他真没睡过一个好觉。

如今神经骤然松懈,委屈便漫上心头了。

顾行野无措地给他擦拭眼尾,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这么多眼泪。

不高兴了要哭,高兴了也要哭,弄得他像个呆子一般傻愣。

“不准哭了。”

男人下意识强硬地发号施令,话说出口又一惊,有些后悔。

娇气包爱哭又胆小,还被他这样一吼,该不会哭得更厉害吧。

真烦,他是不会去哄的。

男人懊恼地垂眸,正欲解释,倏地,两片温软清甜的唇就贴了上来。

少年微微踮起脚,细白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颈,忍着羞意主动吻上了男人的唇。

“洞房花烛夜,夫君你还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你你是不是不会啊?”

乐清时笑起来,露出小梨涡,说着曾经对顾行野说过的话,挑衅一般地轻眨眼睛。

“不会也没有关系,老婆可以教你。”

乐清时又亲亲他,湿软的舌尖笨拙地探入对方的唇缝,咬住轻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