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替他用热毛巾擦掉嘴边那点牙膏沫子,动作轻柔。

乐清时这才勉强被哄好,但还是不高兴地小声嘀咕骂了句:“牲口。”

顾行野腰脊一酥,装作没听见,不敢答话,怕自己在这么不合时宜的时候爽到。

早餐是熬得很粘糯的鲜虾瑶柱粥,乐清时懒得下楼,是顾行野端上来给他吃的。少年一边吃,一边指了指桌面上的一卷六尺宣纸,道:“老公,给秦先生的字幅我已经写好了,你有空拿去给他吧。”

顾行野走过去:“我能看看吗?”

乐清时欣然应允:“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