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陪这一趟这么气人,他干脆烂公司里算了。
顾行野冷着嗓音,硬邦邦道:“怎么可能,当然没有。”
吃醋是只有情窦初开的幼稚小孩才会有的情绪,像他这种事业有成的成熟男性,怎么可能会吃醋。
说出去得让人笑掉大牙了。
小作精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抿唇,露出犯规的小梨涡:“那你怎么一点都不笑呀?”
顾行野梗着脖子不去看他,怕自己心软,硬邦邦道:“我本来就不爱笑。”
乐清时有点不信,又惴惴不安地问道:“那为什么你要让家里的车来接我呢,你不跟我坐一辆车吗?”
顾行野闻言,轻嗤一声,嘴巴不由自主地说出刻薄难听的话:“有什么区别?家里的每一辆车都是我的,既然都是我的,那我坐哪辆又有什么关系?”
话语中夹杂着细微的火药味,像有些发酸的硫磺。
果然,听见这话的少年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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