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鹦鹉生活在一个奇怪的家庭,父亲酗酒家暴,母亲有生命危险,她的猜测对不对?如果我们报警,警察会不会受理这起案件?”
夏木繁沉吟不语。
韩莹没有等到夏木繁的回答,便将自己的分析细细说了出来。
“现在的一切猜测都是我们根据鹦鹉的话分析出来的结果,鹦鹉毕竟不是人,它说的那些话恐怕也不能成为证据,对不对?我因为工作原因和警察打交道比较多,知道警察办案讲证据、讲科学,可是小曼却坚持要报警,我们俩差点吵了起来。”
“这只鹦鹉说‘不要掺和’,嗓音很奇怪,似是而非的,可能是‘不要杀我’,也可能就是‘不要玩火’。它说什么‘白大鹅’,有没有可能就是小孩子心爱的玩具,一只白色的大鹅呢?”
“至于它讲的‘红妈妈。臭妈妈,好多好多妈妈’,也许就是孩子对妈妈的爱称,妈妈穿红衣服的时候,孩子就叫她红妈妈;妈妈惹孩子不高兴了,孩子就叫她臭妈妈;孩子生活在一个有爱的家庭里,妈妈有多胞胎姐妹,或者有很多好朋友孩子认了干妈,所以会说好多好多妈妈呢?”
韩莹的这一番解释听上去合情合理,刚才的恐怖气氛突然就消散了。
冯小玉长舒了一口气,搓了搓胳膊,仿佛要将刚才的不安都抖落出去:“韩记者,你讲故事能不能不要这么抑扬顿挫的?刚才你压着嗓子,学鹦鹉说话,什么不要杀我、不要打我的,听着真是瘆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