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祁可是冤枉我了。”林姝姝闭了闭眼,心里一连串的国粹闪过,面上还要表现得又谦逊又委屈,“大概是我睡觉时不小心碰掉的。”
“怪不得刚才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要不是落梅及时找到了,即便是阿祁不怪我,我自己也是要自责难过的,这可是阿祁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
“啊我是说,之前也有许多,可我记不得了,这便算作第一件吧。”
说完,林姝姝将手腕抽回来,迟疑一瞬,竟将腕上的串珠凑到嘴边,眼睛微阖,带着一点虔诚和欢喜,仰头在串珠上亲了一下。
只一瞬间,司祁的呼吸都乱了。
每分每秒,几乎每一刻都放缓了数倍,叫他将林姝姝的每一个动作尽收眼底。
仿佛受到蛊惑的信徒,不过一串珠子,仍奉若珍宝。
那串珠于司祁没有任何特殊意义,不过随手从私库里找来的,戴了三四年。
可这时,司祁竟涌上一种将串珠讨回来的冲动,连带着之前戴手串的那处,都莫名出现一股灼热,滚烫滚烫的。
半晌,他闭了闭眼睛:“是朕错怪姝姝了。”
“这样,晚些时候,朕叫人给你送些东西过来,是前几天刚送上来的发簪,还有些南边的水果,东西不多,给你尝个鲜。”
“好,谢谢阿祁了。”
司祁在华清宫没多留,关心过林姝姝身体,见她没甚大碍便离开了,只是临走前再三叮嘱:“姝姝这些天就不要再出宫了,出去两次病了两次,朕可不敢轻易放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