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朕把其他人都遣出宫去,只留你一人?”
“……也不是不行嘛。”林姝姝小声哼唧了两句,等司祁看过来了,又装得一脸无辜。
林姝姝以为,张贵人出宫这事是没什么希望了,谁知转天清早,司祁就给她找来人:“直接出宫是别想了,张贵人要是没什么异议,便病逝吧。”
有皇上帮忙打掩护,张贵人出宫就变得极简单。
林姝姝找她说了,已提前安排人去找她母亲,张贵人暂时安心,就能配合太医的行动,老老实实说着病,且病情一日重过一日。
又过了大约半个月,张贵人病重,终不治而亡。
她离宫的那天,林姝姝并没有亲自去送,她尚陪着司祁享受最后几天的闲暇日子呢。
等落梅送人回来,还带了张贵人亲手绣的一大包荷花和手帕,落梅复述道:“张贵人说了,娘娘大恩,她无以为报,只能做些绣工,供娘娘用着,聊表心意。”
林姝姝虽然把东西都收下了,但随手就把东西收了起来,看着并没有要用的打算。
张贵人出宫,虽是打着病逝的名头,但不管是司祁还是林姝姝,都没多用心遮掩,宫外的人兴许还能被糊弄过去,宫里的却是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某些脑子愚钝的,被玩得好的小姐妹一提醒,当即恍然大悟:“竟是被放出宫了吗?皇上竟也允了……”
那些位份高的,最多也就议论两句皇上对贵妃的偏待,连这般瞒天过海的事都能应下,可真是羡慕也得不来的。
至于那些无名无姓的小贵人们,私底下难免动些旁的心思。
随着张贵人病逝风波过去,宫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司祁身上的伤基本痊愈了,早朝也跟着重启。
林姝姝也算过了两天安生日子,要么在自己殿里小憩,要么去太后跟前刷刷存在感。
谁知这份平静没维持两天,她宫里又来了人。
“曹贵人?来找本宫做什么?”
曹贵人是个心直口快的,也不顾一屋子的宫人,张口就说:“娘娘,臣妾也想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