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想和他计较的意思。

秦鹤年深吸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半杯咖啡,才失神落魄地出了休息室。

宋清歌推开办公室的门,就见傅修言已经坐在沙发前,手边放着她送来的保温盒,里边的汤已经被席卷一空,连饭菜都不剩。

他这是有多饿?

见她回来,傅修言不自然地放下筷子,拿起手帕轻擦着嘴角,“刚才去哪里了?”

宋清歌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默默整理着桌上的狼藉,“和一个老朋友聊了会天。”

顿了顿,她没忍住抬眼望了过去,“我做的饭菜,真有那么好吃吗?”

他居然都给吃光了。

真是稀奇。

傅修言凝视了她许久,目光幽暗,轻声道:“很好吃,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饭菜。”

宋清歌冷不丁撞上他的目光,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里似乎还夹杂了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