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还酸痛麻木着,昨晚怕是枕了一晚上。

傅修言言简意赅道:“没有,我认床,不习惯医院的病床。”

抱着喜欢的女人睡一晚上,满脑子都是浮想联翩,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的目光落到宋清歌皓颈间那几处有些明显的红痕,心虚地别开眼,手握成拳,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淡声开口。

“你先收拾,我去办出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