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不该做的也许都做了,她若是以后都没法恢复记忆,不能一直这样抗拒他吧?

她该早些适应才是。

宋清歌努力说服了自己,轻轻地嗯了一声,脱下身上的外套,露出单薄的衬衣,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躺到床边,背对着身后的男人。

身后的那道炙热目光如影随形,紧紧地盯着她,不曾移开分毫。

宋清歌将脸埋进了被子里,闷声道:“早些休息吧,身体不舒服记得喊我。”

傅修言声音沙哑,沉沉地应了声,“我知道。”

男人身上淡雅的白兰香,重重裹挟着她,宋清歌眼皮愈发沉重,闭眼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