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判断。

“无知的人族，空有极数法相而已，竟然这都不知道。”九头蛇蛟声音之中满是不屑，不过感受到虚空中棋盘光芒突然大盛之后，语气变了：“上古九大异象，本属于四大种族，人族独占四种，分别是极数法相异象、星辰异象、须弥天幻、洪荒禁穹狱，其余蛇蛟一族为圣龙之渊、其他四种，只闻其名，在远古之后就没有再出现了。”

“详细一点，极数法相有何异处？”方天追问，这样的秘辛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对你来说，那是以后的事情，极数法相异象又称为道一异象，万源之祖异象一出，天地大道成一体，万种异象臣服，只不过那是传说了，纵然天地无缺的时候，又能有几人。”

九头蛇蛟声音中带着一丝向往，暂时忘却双方之间的仇恨，茫茫大道，多少的爱恨情仇，名利追逐，谁都想要踏上最强的道路，可是那条道路，自古以来就没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