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给你?一个全尸!”

西听澜还没有反应,耳机里,已经传来一道拳头重击桌面?的声响,显然无?比愤怒憎恨。

西听澜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降谷零在担心他了。

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再让对方喊一会,降谷零搞不好会气到飙车追到海上来。

西听澜扫一眼那些大船上的人,抬头望向封锁天空的三架直升机,缓缓开口,声如洪钟:

“琴酒呢,出?来!”

这清越声音如洪钟大吕,直接敲响在所有人耳边,哪怕此时飞机轰鸣,轮船巨响,依然没能阻挡住西听澜声音的精准传递。

甲板上,在紧张调试热武器的组织成员们,骇然地?纷纷转头看向游艇,一片哗然。

有人不敢置信地?叫道:“谁给药酒装了大喇叭?!”

“屁!什么大喇叭,游艇上只有个对讲机!”有声音暴躁又恐惧地?反驳道。

“那药酒为什么,能让我们都听到他说话,这不科学!”有人在颤抖地?惊叫。

“组织都他么出?动?战争形态,只为抓一个药酒了,你?还觉得科学?!”某个领队焦躁紧张地?大骂了一句。

所有人都在骚动?,原本充满压迫感?的围攻气势,几?乎被?西听澜一句话撞碎半边,变成一片懵逼和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