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2 / 2)

癫癫的。后来送进医院阴道里跑出来一条蛇。”

这是一些大型场子对内部不听话小姐的一种惩罚,一般都是用蛇,黄鳝,泥鳅这样的软体动物,拔掉牙齿,将它们腮里的毒液挤净,浸泡在辣椒水或者盐水中,塞入小姐的阴道。

如果点儿背的可能会滑进子宫,那就只能剖腹把整个子宫都取出来。这种折磨不留伤痕,而且小姐特别痛苦,能感觉到它钻来钻去,凡是尝过一次的这辈子到死都忘不了那滋味儿。

走廊上此时光束很刺目,反而看不清楚走来人的样貌,照射在那个男人脸上只剩下光圈,“他什么都能平吗。”

“在广东这边的客人,如果他平不了的,肯定就要请背后大老板来了。不过基本上到他这里就平息了。”

老鸨子有些纳闷儿盯着我,“你不是跟着林宝宝混了好几年吗,京圈的副国级你都陪过,粤圈窑子里管事的大佬你不认识?”

副国级我还真陪过,他点了我两次,每次都是喝酒摸胸,也会把手伸到内裤里,挺端着架子的,更深入的没干,我不只陪了老子,连儿子都陪过,他儿子跟我说前几天你陪的是我爸,我当时都愣了。

这些顶级东北虎口味挺奇怪的,他们和商人不一样,商人非常忌讳父子搞同一个女人,豪门长幼尊卑的规矩很严格。

但当官儿的搞起刺激来什么都不顾,老子睡完了,儿子看上了也能偷偷搞,甚至老子刚提上裤子走人,儿子就来了,好像睡了自己小妈一样,越搞越上瘾。

宝姐认识天津一个高官,就是从自己儿子手里撬来的女人做情妇,这种事老百姓都没法接受,但官场很普遍,他们对于玩女人的态度就是怎么乱都没事,绝对不能娶。

我告诉老鸨子江南会所这潭深不见底的水,我还真没踏入过几次。

包房中那名官太太又点了一根烟,宝姐说我们场子老板来了,您和他谈。

官太太吐了口烟雾,鲜艳的大红唇像喝了一碗血,“没什么好谈的,我已经撂底了,你们要是想借着这事敲我竹杠,我男人和娘家都不是吃素的。”

宝姐哟了一声,“您跟我玩儿黑吃黑呢?您敢和您男人说吗?广东再没有谁比江南会所的后台还硬,我们敢竖牌子,就不怕遇到胃口大的客人。”

宝姐说完从包房里出来,贴着墙壁骂了句臊臭的黄脸婆。

那个被保镖包围在中央的男人逐渐逼近,面貌很眼生,脚下生风气势十足,他站在老鸨子跟前,“死了几个。”

老鸨子说一个头牌鸭,厅长太太的姘头,那不是好惹的,里头也不是善茬。

保镖扒门扫了一眼,“北哥,人很硬。”

男人蹙眉,他走入包房,两名保镖跟进去关门,留下两名把守,大概五分钟左右,门再次打开,男人面无表情出来,吩咐老鸨子把后续解决掉。

“服药过度,和场子没关系,客人和公关谈赔偿,通知家属接走,给足封口费,不要传出去。”

我小声问宝姐这就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