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索性一了百了。”
“谁说我玩不过。”他低头目光定格在我的脸,眼底是急迫征服的火热,“不只玩得过,还能玩得服服帖帖。”
“行。”赵龙踢开面前倒着的酒瓶,重新坐下,“你玩,我亲眼看你玩,乔苍,这回你甭想唬我,我已经不信你了,跟我从金三角来广东的兄弟都是这么多年为我打江山出生入死,现在你为了个娘们儿让我失信,你知道底下人怎么说你吗?”
赵龙指着站在墙根的马仔,“你说。”
马仔不敢,低垂着头,赵龙气不过飞出一个烟灰缸,正好砸在保镖脑袋上,当时就流血了,保镖疼得脸色发白,一只手捂住伤口,另一只手擦血,支支吾吾说,“苍哥被狐狸精迷住了,很快就要…倒台了。”
赵龙冷哼,“乔苍,你我今天得来不易,当初道上几十个老大一起争,咱们是踩着尸骨才爬上来,你更是几次差点把命丢了,天底下女人多得是,比他周容深老婆漂亮的也有,你可别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