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不能送局子关押,周容深秘书按照我的吩咐把他们送去了宝姐有股份的一家酒吧,酒吧最赚钱的妞儿都是她的姑娘,卖酒一绝,一晚上价值万八的人头马几箱几箱的卖,明面上特别牛逼,把持了场子半壁江山,老板也轻易不得罪她,谁和钱有仇,她为我打点好了,将这几个爪牙关在用来教训不听话小姐的地下室。
我凌晨两点多在保镖护送下赶过去,五六名打手正在逼供,进门一屋子的腥味,眼前四仰八叉倒着四个男人,身上衣服也破了,鲜血淋漓,地上很湿,踩上去鞋底子都觉得寒冷,打手说他们晕过去很多次了,就用冰水泼醒了继续打。
几个马仔嘴巴硬得很,死活撬不开,就一句话,有种你枪毙我。
这些敢和条子杠的爪牙,都是黑帮组织里的鹰犬,说白了,撒出去就没打算收回来,家人要么被控制,要么早让头目打点好了,就是一门心思做事,没点真东西吓唬不会吐口。
保镖为我搬了一把椅子,将上面灰尘擦净,我坐下用手撩拨长发,极其妩媚慵懒斜倚着靠背,“牙口挺紧啊,是条汉子。”
被打得最惨的爪牙嘴里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正好溅落在我脚下,“你不是周容深娘们儿吗。”
我笑着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雪白的肌肤纤细的弧形,在这一屋子五大三粗的男人面前十分新鲜诱惑。
他上下打量我,“都说公安局长娶了个风骚的二奶,很了不得,原来背地里还是个硬茬子,什么事都敢做,你囚禁我这些弟兄私自用刑,你爷们儿是执法的,你他妈胆子真大。”
我微微一笑,“对什么人办什么事,你们用不地道的下三滥招数,我自然以牙还牙。怎么,谁让你们来的,说不说。”
男人冷笑,“说你奶奶!”
我慢条斯理接过一瓶水,“继续打,狠狠的打,都吃饱饭了吗,拿他们当沙包练手,留口气儿就得了。”
我一声令下,打手和保镖就像发了疯一样,屋子里惨叫不断,听得人骨头发酥。
很快两个爪牙扛不住这么大的力道折磨,翻了白眼晕死过去,胸口的肋排处已经皮开肉绽,能看到半截白骨,其余两个咬了咬牙,“你这个狠毒的婊子。”
我笑着用手在脸颊扇风,“狠吗。我把话撂在这,落在我何笙手里,嘴巴再严也得给我张开,我可不是只会打人这一种折磨。”
我让打手继续,对着脑袋打,什么时候头皮掉了,什么时候停。
市局一名刑警在这时赶到酒吧,通过服务生引路找到地下室,将一份资料交给我,他在我耳旁说用刑这事警察不便插手,他就不留了。
他走后我翻开案卷看了一眼,立刻喜笑颜开,我将上面夹在其中的一张相片朝骨头最硬的马仔亮出,“王勇?代号六子是不是。”
他脸上布满污泥和鲜血,咬着牙不吭声,可当他看清照片里的人时,神情顿时大变。
我意味深长感慨,“你这十三岁的女儿真是如花似玉明媚可人啊,知道风月里有一种女人叫雏妓吗?干干净净的身子,那才能让男人兽性大发。卖个好价钱不说,兴许傍上了大人物,给你满门光宗耀祖。”
王勇脸色一僵,他手臂撑住地面,艰难爬起来,直勾勾瞪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将照片狠狠甩在他脸上,“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否则我让你亲眼看着,你女儿怎么当了雏妓受人侮辱。”
“你敢动我女儿我做鬼都弄死你!”
我大声冷笑,“你做人在我眼里都不过一条狗,你当了鬼还不如一个屁。你女儿才十三岁,会不会直接死在床上了。风月场的畜生玩疯了,你见过吧。”
王勇盯着他女儿照片,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暗杀周容深,去医院一不做二不休弄死他的,都是金哥让做的,不过他还有后台,人只要弄死了,他后台平息后面的事。”
我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后台是谁。”
“苍哥,周容深出事那天晚上,金哥被打了,对方虽然戴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