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样,有了被掐断脖子的前车之鉴,他们都绕开了周容深最好发挥的角度,从其他方向进攻,分明是要累死他。
他脸色变得非常苍白,动作也不如开始凶狠,衬衣除了他的血还有那些人的血,一层层新的覆盖住旧的,有的干涸,有的潮湿流淌。
我视线里的他忽然身体一晃,对方瞅准时机飞起一脚,周容深以手臂抵挡,两人一起倒地,他从口袋内摸出打火机,对准第一个扑上来的马仔喉咙一掷,喉咙顿时鲜血四溅。
周容深原地后翻避开了头顶劈落的铁棍,一个凌空飞跃双脚夹住马仔头颅,朝街边狠踢,马仔直接从空中飞了出去,撞在树干上坠地狠狠抽搐。
所有人都倒下了,呼啸的风声里,嘶鸣的鸥鸟俯冲天际,我隐约听到尖锐的警笛,周容深用最后的力气转身看了我一眼,他见我平安无恙,也丧失了斗志强撑,捂住胸口重重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