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拿起杯子想喝口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周边都没有水壶和饮料,他伸出手夺过,“我来。”
他打开山楂汁为我斟满,但没有立刻给我,而是转动着杯子,目光在杯口不断打量,最终定格在一片模糊艳丽的地方。
周容深不喜欢我化妆,甚至是一丁点修饰都不可以涂抹在脸上,他讨厌脂粉香气,更讨厌亲吻我一嘴的油膏。
可是这身旗袍如果不化妆,气色会被衬得很苍白,我只好抹了一点口红,而乔苍寻找的就是我烙印在杯口的唇印。
他在我注视下,张开薄唇凑近,停顿了一秒,笑着对准那枚唇印含住,严丝合缝重叠,山楂汁流入他口中,当他离开的时候,唇印也被他全部吞吃进去。
这一幕暧昧诱惑极了,他咽下去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说,“酸甜可口,像你一样美味。”
他说完笑着将杯子递到我面前,我冷冷扫了一眼,“你觉得我还会喝吗。”
他说当然,你没有吃过我的唾液吗。
我不再理会,别开头看窗外,他也不尴尬,直接把杯子放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周容深回来后不久,常锦舟也从外面进来,我们说了几句道别的话,便一起从酒楼出来,各自乘车离开。
周容深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及饭桌上的事,即使乔苍那句被我打断的话引起了他的怀疑,可他那一晚被我哭得发怵了,他不想再让我们之间进入僵局。
别说宝姐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圈子里首席交际花绝不是浪得虚名,韩国鲜肉歌星两天时间她就拿下了,还在她朋友开的宾馆订了房间,一切都办得妥妥当当,这才给我打来电话。
我一刻不耽误联络了副市长太太,不过我打的时机不巧,副市长正好在家吃晚餐,他接通后呜咽嗯了一声,我也没听清是男是女,张口就说人在酒店等着,我去接您还是您自己来。
副市长声音有些疑惑,“谁在等着。”
我顿时一愣,握着手机瞪大了眼睛,他见我迟迟不答,问我是谁,我镇静下来后笑着是容深妻子,您忘了吗。
他恍然大悟,“何小姐啊,怎么今晚有聚会吗。”
我娇滴滴叹气,“可不,我都不想去,可没法子啊,男人在场面上应付四面八方,背后这太太圈的交际,我们女人也不能输阵,您太太和我投缘,她如果不去我也不去了,您方便替我问问吗?”
副市长没有多想,他让我稍等,他那边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半分钟后副市长太太接了这通电话,她很不耐烦问我是什么应酬啊,怎么大晚上的。
我故意放大声音,“一位富太太的生日,白天在家里过,晚上攒局打麻将喝点酒,总不好不赏脸。”
她很为难嘶了一声,“既然这样…那我也过去,不能太晚,后半夜怎么也得回来。”
副市长在那边说既然后半夜那还回来做什么,不如住一晚,明早再说,省得折腾。
副市长太太立刻说也好,那你自己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