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1 / 2)

妈咪伸出一根手指,“公关喝酒,至多给您上一垒。”又伸出了五根,“鸭子打全垒,而且是背垒前垒都行,看您能意思多少了。”

妈咪捻了捻手指,富婆打开坤包扔出一沓钱给她,“打全垒,口活儿好我另给小费。”

妈咪笑着说得嘞,我给您招呼去,咱这儿有钱就是奶奶。

我和副市长太太在第三排坐下,整整一层楼加起来都不超过五个女服务生,九成的小白脸,上半身赤裸,下面穿着三角内裤,端着酒穿梭在沙发缝隙间,富婆圆溜溜的眼睛落在他身上,出其不意抓一把裤裆,笑着在鼻子下闻了闻,“你是香还是骚啊。”

服务生配合着笑脸,哪个都不敢得罪,跪在地上把酒斟满了,期间不知道要被摸多少下。

这是鸭子馆。

广东第一家鸭子馆是名媛俱乐部,扫了之后没人敢开,主要是后台找不到那么硬的,能在特区地盘上和周容深打擂台赛,怎么也得是副厅级别,那些爷胆子都虚了,江南会所扛鼎,保一个场子就是和乔苍过不去,他们也不敢瞎出头。

换妻俱乐部能这么稳稳当当干起来,最起码也通着省里常委的后台,市局什么时候打主意了,立刻就会找周容深卖个面子。

我前面第二排坐着十几名西装革履的富商,这些富商五大三粗,都是偏爱鸭子一挂的,男明星对他们吸引力当然更大,尤其是韩国鲜肉,他们形象比较对这些人胃口。

男客泡鸭子那场面,就像大自然的捕猎和残杀,强势的人执掌生死,弱势的人逆来顺受,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都铁骨铮铮的汉子,爹生娘养起来,二十年后有人成了尊贵的客人,有人成了胯下的玩物,这可比妓女嘲讽多了。

大厅灯光在几分钟后骤然昏暗,只留下零星几盏,而整个舞台五光十色,水晶灯投射出刺目的波光,现场恍若起伏的彩色海浪。

一拨白色马甲黑色皮裤的伴舞从两侧干冰的包围里冲上舞台,中间簇拥着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男人身材非常好,刚一露面所有富婆都被他吸引住了视线,他眼睛描摹着长长的银影,帅气而妖娆。

我看清楚台上跳舞的男人顿时愣住,我问副市长太太这不是韩国男团的成员吗,在亚洲当时很火。

她端起杯子喝了几口水,目光紧盯台上,“那个组合过气了,公司也不管了,好几个成员都来广东和上海走穴,顺便捞金主,韩国歌坛潜规则最霸道,他们深谙此道,到我们这里找有钱的后台出钱捧自己,尝过大红大的甜头,能甘心就这么销声匿迹吗。”

她说到这里眼睛忽然亮起来,扯着我袖子让我看,男星正在做单手摸裆的动作,挺翘结实的胯部随音乐不断超前有节奏的顶动着,下面鼓出好大一坨,像个小山丘一样,这还是穿得最普通款式的内裤,要是换成保健内裤,不知道要壮观成什么样。

副市长太太嚯了一声,脸上笑容泛滥,“这是货真价实的吗,我眼神不好,你帮我瞧瞧。”

一般风月场子里敢露的都是真的,别管是吃药还是抹油,一坨肉绝对没假,吃得就是这碗饭,搞虚的客人不买账,也不可能混得下去。

至于明星拍内裤广告,基本都是假的,我们一个姐妹儿做广告群演,回来之后特别不耻男主角,她说穿上内裤干瘪瘪的,最后还是往里面塞了好几团棉花才拍成。

男人命根子那是老天的恩赐,能算上波澜壮阔的其实很少,拿得出手当观赏展览品,让女人嗷嗷惊叫的,更是万里挑一。

我笑着问她是瞧上眼了吗。

她既想要又不好意思,“恐怕我这个年岁,出钱他也不肯吧。”

“看您能出多少了,要是肯投资他几张专辑,或者在大剧里演个角色,陪您一两个月不成问题,他到这种地方目的不就是这个吗,明星要是过气了,说句难听的,还不如场子里头牌鸭子呢。”

副市长太太大喜过望,她问我有法子吗,能不能帮她出面搞定。

我捏起一颗樱桃笑而不答,她知道我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