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艾滋病,这三个字是圈子里姑娘最听不得的,几乎是闻风丧胆,我抢干爹的那个姐妹儿就是艾滋病死的,前前后后三个月人就没了。
薇薇说每次她陪完一个客户,要等好几天才能松口气,每天都检查阴道,看有没有长疙瘩之类的,她专门存了一笔款,就是用来治脏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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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老公竟然是艾滋病患者,那阿梅肯定也是了。
宝姐看着我惨白的脸孔,“别再插手她的事,知道你心善,有钱有势了不忘以前一起打拼的姐妹儿,可阿梅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到今天罪有应得,以后别管了。”
“可是艾滋病要死人的。”
宝姐问我那又怎样,她不听我的话,非要跟这个王八蛋一起搞,钱没到手,人也赔进去了,有些人看着可怜,其实她比谁都可恨,死也是活该。
宝姐再三警告我不许去看阿梅,就当从来不认识这个人,更不要为她出头,阿梅男人是个没德行的混混儿,和正经黑帮不一样,偷鸡摸狗贩毒吸毒,到处坑骗良家妇女,他背后如果玩儿阴的,你有局长保也得倒霉。
这世道最怕的就是贪生怕死好逸恶劳的无赖,也就是阿梅男人,惹了就是牛皮膏药,撕都撕不掉。
宝姐给我撂底后我也没去阿梅病房再看过,听刑警说她来找过我,但是我睡了,他们直接挡掉了。
阿梅彻底变了个样,女人幸不幸福看找了什么男人,尖酸刻薄的女人一定有个无能暴戾的男人,否则也过不到一起去,女人悲哀的一万种可能,归根究底就是四个字,懦弱,不幸。
懦弱是自己没本事,不幸是没遇到好男人。
我出院那天,路过阿梅的病房外发现里面空了,我问护士她人呢,护士说出院了,退了账面上剩余的两万押金,把孩子丢下跑了。
她问我要不要去看看孩子,我说不看了,和我没关系,报警吧。
我出院的前一天夜里周容深在市局加班,早晨直接穿着警服赶过来接我出院,警车停在门口引发不小的轰动,周局长接怀孕的太太出院这个消息顿时不胫而走,很是让人羡慕。
我们走出住院部看到李院长等候在大厅中,他笑着感谢周容深,还问候我和腹中胎儿,递上了一束象征平安的花,亲自将我们送出医院。
看得出李院长很会做人,想要攀附周容深,送钱送女人都没用,对他最看重的妻儿身上下手,反倒是一条结交的捷径。
周容深和他定下了最好的接生团队,让这个团队直接在我预产期当月空出一整月的时间等待为我接生,一切损失都由他来承担。
他们握了握手,我询问了一些早期的注意事项,刚走出几步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我立刻叫住正要转身回去的李院长,“负责照顾我的商惠,李院长觉得这个人这么样。”
他回忆了一下,“我印象不太深刻,不过护士站既然安排她照顾周太太,想必技术和态度都是不错的。”
我笑着问可以培养一下吗。
他听明白我的言下之意,立刻说当然能培养,她把周太太照顾得这么稳妥,我本来也有意破格提升她的。
“这样最好,可以让她跟着护士长多见习一下,十二楼的护士长已经四十多岁了,不如就给年轻人多让让路吧。”
李院长说一定一定,人民医院还要麻烦周局长看顾,这边每次医闹,都是市局派人过来,我们也是感恩周局长。
我微笑点头和他道别,周容深揽住我的腰走向停车场,问我怎么忽然要提拔一个护士。
我和他含糊说了几句,提拔商惠让她对我知恩图报,等四个月来做鉴定我才能多重保障,怀上这个孩子后,每一步都必须深思熟虑,因为他能成我也能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