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的空地,等待他人生中?最后一次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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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了王凌云这?个心腹大患,萧云旗便将其他人一并挥退。
连日以来马不停蹄的征战,让疲劳和伤痛如山颓厦倾般朝他碾压过来,在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使得他几乎连站都有些站不住了。
不过他只觉无妨,他只一心想?,这?仗快些打完,快些打赢,他得赶紧回到那襄阳城去,那里还有人在等他。
萧云旗低头?看着掌心那只木簪出神,虽然?他心里知道,那人估计巴不得自己早点死在战场上?,眼不见心不烦。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想?她,想?回到她身边去,哪怕是?和她日日吵,夜夜斗,但只要?能与她朝夕相见,他都甘之如饴。
恰好这?时?,有人来报:
“主公,襄阳回信,夫人和少主七日前便已离城,至今尚未消息。”
萧云旗心口一沉,不自觉攥紧手?里的木簪。
“她去哪了?”
负责信报的卫兵如实道:“夫人走?之前没有说?,不过谢蒙和留下的三百弟兄也都跟着她们的,想?来不会?有什么差池。”
“苏月钦呢?”萧云旗情急脱口。
回话?的卫兵有些懵,全然?不知他在说?什么。
萧云旗一面懊恼地轻啧,一面皱着眉头?极不情愿地吐出那两个字:“罚鹤。”
卫兵听出他情绪多有不愉,回话?时?不觉小心起来:“似乎……也不在城中?。”
“他和夫人一起吗?”
“这?……”
回话?的人答不上?来,一阵没头?没脑的焦躁随即席卷萧云旗全身,令他嚯地一下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