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不等明仪反应,他便兀自招手让殿外的人为他拿来了自己的外裳,披上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独留明仪一个人倚在柱子上,出了许久的神。

说来确实蹊跷,从在汤池时她便隐隐有察觉到一些,这个暴君从始至终都全然没有正眼看过她一次,哪怕肌肤相贴,哪怕近在咫尺,他的目光也从不在她的身体停留。

甚至连耳根子都在无人知觉的地方,红得发烫。

她心下奇怪的很,算着年龄,他虽小了自己三岁,今年也合该二十有二了,登基几载虽一直不曾大兴选秀,可这些年各家往他后宫塞的美人贵女也绝不再少数。

他怎的还像个未经事的毛头小子一般?

莫不是…有什么不可说的隐疾?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一瞬,明仪自己都觉得好笑。

朝里朝外皆道他这人耽于声色,痴迷斗兽,还有个夺人处子身后便将人扔去喂虎狼的习惯,是既有好色之名,又占了残暴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