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无形间达成了某个协议,彼此守在两端,相安无事。

突然,在卫兵的注视下,飞行器如同有感应般朝门口驶来,稳稳停在侧边。

来时什么样,走时还是什么样的余逢春双手插兜,慢悠悠地出现在入口,穆怀跟在他身后,小脸惨白,眼眶微红,跟被欺负了似的。

看见飞行器,余逢春双目微睁,走到车前,毫不避讳地敲击车窗。

咚咚咚!

车门打开。

车厢里,邵逾白还穿着早晨走时的军装,衣衫挺括,没有一丝褶皱,仿佛刚从办公室离开,左手边的光脑上还悬浮着一份没看完的文件。

余逢春冲他笑:“来接我?”

邵逾白点头,目光将他从头到脚摸索过,寻找受伤的痕迹。

旁人可能不明白,但余逢春清楚得很,张开手展示:“我没事。”

接着他往后一步,揽住穆怀的肩膀,把那张苍白小脸往自己肩膀上按:“我们聊的可好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