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本不明显的身高差骤然鲜明,余逢春很不适应从低头俯视到仰头的变化,但懒得反抗,只是把毯子裹得更紧,保持很舒服的姿势。

“怎么样?”他问。

“这样。”邵逾白说,弯腰试图将他抱起,“我们在3号边区巡逻的时候,你三天没睡,到后面,你坚称你的脑子里有只畸形丑陋的异族,记得吗?”

“真的有。”余逢春打了个哈欠,“又丑,毛病又多,还以为自己很懂文学。”

“好的,我知道了。”

邵逾白有经验,明白这时候不能和他犟,一边应付一边摸到他的膝下,让余逢春把手搭在自己脖子上,保持好平衡后,腰肢用力,把人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