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丝毫吐露谎言后的慌乱愧疚。

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

这时候,余逢春无论如何解释都会很无力。

所以他?选择不解释。

水天碧在他?手中爆发出刺目剑光,仿佛滔滔碧水化为剑刃,锋芒刺背,剑意铺天盖地,叫人无从躲避。

大乘期修士的威压仿佛山巅倾倒,从回到这个世界开始,余逢春第一次显露出完全?实力。

“孟图,你于修炼上并无天分,早些年便是依靠丹药才熬到如今境界,现在你大限将至,恐怕正在为自己时日?无多之事惴惴不安、夜夜惶恐,谁知道你是不是打着妖族为祸人间的旗号,哄骗众人替你卖命,好抓了我的徒弟去炼丹?”

话?语似刀一般锋利,剥开了孟图的伪装和尊严,一张老脸顿时青一阵白一阵,嘴唇颤抖;“你信口雌黄!”

“怎么,我解释就是偏心徒弟,你解释就是真情?实意?”

余逢春笑了,水天碧必在他?手中发出铮铮鸣声,仿佛跃跃欲试,漫天的剑意如有实质,割得人皮肤生疼。

他?点点头,不再解释,随意道:”只是不想让无辜之人受牵连罢了,凡是信我的,请速速退后。”

在他?身后,星辰随之震颤摇晃,不少本就心存犹豫的修士本能后退,撤身出局。

余逢春一身绯红衣衫,在烈烈狂风中笑得和以前一样温柔,话?语却嚣张异常:

“我只说一句,想对邵逾白出手,要先迈过我,而我是不会念着与诸位的旧情?,手下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