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弧度,加上苍白侧脸上难见的微红,连刻薄的眼神都像挑动。

何所行生不起气。

“你要是跟了我,就没全世界的事了。”他不自觉就说。

闻言,余逢春倏然笑了。

狂风大作下,只有他们站立的一处还有些许宁静,但微风浮动时,仍然将余逢春的发丝连同衣摆吹起,他的笑里多了几分苦恼,但仍然是愉快的,于生动凌乱处显出些许自由。

何所行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