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有事?,”他说,“而?且真的很?怪,我明明是和邵逾白谈恋爱,上床的时候却好像分成?了两个人。”

邵逾白微一侧脸,抓住他的手,吻在掌心。

“我是我,他是他。”

余逢春笑了一下:“但是我只和邵逾白谈哦。”

副人格又不傻,当然明白他在暗示什么,脸色当即沉下去?。

他拒绝:“不。”

“哦,好吧。”

余逢春并?不生气,调整一下姿势,从邵逾白的控制范围离开,很?舒服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