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顾昀沁不满地?皱起眉毛,再次开口前先向四?周了扫视一圈,确定?外面有签了死契的家奴把守之?后,她才道:

“而且我?不得不再说一句,夫君,你当时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们去找那副画像?说句不好?听的,这简直是自找麻烦,我?已?同你说过许多次,那人肯定?是死了,夫君为何就是不信呢?”

单看?顾昀沁说话时的神色语气,就知道这对夫妻不是第一次谈这些事。

万朝玉没有生气,他放下茶盏,靠坐在椅子上,叹息一般开口:“总得确认了我?才能安心。”

八年时间?,世?事境迁,邵逾白从不曾主动提起那个人,可只要与他近些的,都知道余逢春对他有多大?的影响。

万朝玉不想让计划出现?任何意外,更不想让快死的皇帝再疯上最后一回。

“夫君实在不必忧心这个,”顾昀沁轻声说,

“那味毒药,父亲在老家时曾抓了许多人去试,也找过许多大?夫去问诊,均说无药可救,就连当时已?退隐的太医院院判也被我们找去,问他毒药成分,他钻研许久,也没有收获。”

细软白净的手搭在万朝玉的肩膀上,顾昀沁并不觉得刚才的那句话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