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害得大王经受邢狱之灾,我们也背上了不忠不孝的污名!”
“大王,查!必须查出来,我要坑杀了这竖子!”
这段剧情北弥记得,他长舒一口气。
之前怪事频发,现在可算是按照小说剧本走了。
刘赤现在是要处理内贼了,而这个老文臣叫郦文奇,是个大儒博士,被刘赤拜为客卿,主管外交。
“孤也听闻了此事,”刘赤冷笑着,“孤还知道,那人告诉太子,孤私自购买大量马匹和盔甲,父皇一驾崩,恐怕就会发动战事。”
郦文奇眼睛一转,看向群臣高声质问:“这几日是谁负责管理马匹和盔甲?”
“是左司马罗贵。”有人回答。
众人齐刷刷的转头,目光集中在营帐角落里的一个中年男子,他皮肤黝黑,一身戎装,表情阴翳。
罗贵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做臣子这么久,刘赤处理内贼的手段有多残酷,他是见识过的。反正都要死,那就畅快点吧!
罗贵站了起来,指着刘赤仰头大笑:“你这杂名贱种就是命硬,居然活着回来了!”
“放肆!”郦文奇大怒,脸都气红了,“为财叛主,还敢当众狂言乱语!”
“我有说错什么吗?大王不过是陛下和民女私通所生的野种,连庶出都算不上。”罗贵用手猛拍一下胸口,神情高傲至极,“而我,母家贵戚,父家六世将军,为大夏立下赫赫战功。我被陛下派到代国为官,按世卿世禄,大王应该拜我为太尉,却让我屈身于左司马,天天做些下等人的活,大丈夫岂能接受你这般羞辱!”
此话一出,激怒了营帐内众多将士,他们大多都是农户出生,最见不得这些贵族摆架子。
一脚踢翻木案,一名将士拔剑指着罗贵怒骂:“军中职位全按军功,不论出身,你这皇城茅厕的鼠辈杀敌不行,还爱狂吠,让你做左司马都是在抬举你!”
“有军功就是一定是贤臣吗?”罗贵笑着摇头,鄙夷又轻蔑,“大王你看看你,尽招揽些没读过圣贤书的粗野匪徒,这些人只会打打杀杀,都不懂贵族的气节操守远比军功重要!他们都是为钱侍奉你,迟早也会为钱背叛你!”
“唯有同样出身尊贵的太子才会赏识我,愿意给我施展抱负的机会……”
罗贵心一横,牙一咬。与其坐等被这杂名野种处死,不如为太子守气节而死!
他突然拔剑,大步向前跑,恐怖的杀意直指刘赤,锋利的铜剑高高举起。刘赤则纹丝不动,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双眼冰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