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像筛子一样疯狂颤抖,呼吸都不顺畅了:“你!你!张嘴就污蔑我,毫无节操,丧心病狂!”

“哎呀,好了,好了。”易通把郦文奇拉到一边,拍拍他后背,帮他顺气,“这年轻人,为爱痴狂,有点小脾气很正常,你岁数年长,心胸宽广,让着他点就是啦。”

“一边去,我心胸不宽!”郦文奇用力推开易通,更怒了:“我心胸狭隘!我就白活这么大岁数了!我就受不了这个气!”

郦文奇绕过易通,硬要挤在北弥和刘赤中间。

这个场景 ,似曾相识,刚才易通就是这样横在北弥和刘赤中间的。

保命用的防火墙这不就来了嘛!

刘赤就算抽刀砍人,先死的也是郦文奇。

北弥开始蠢蠢欲动。

深吸一口气,郦文奇平复了一下情绪,正事要紧,他不能被北弥牵着鼻子。

郦文奇对刘赤行礼:“大王!明日狄族王要集结,此乃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能浪费时间了,现在就要整装出发,提前设好埋伏,等狄族王一出现,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全部干掉!这样能保代国至少十年的安宁啊!”

“你胡扯!”北弥往前一拱,挤开郦文奇,离刘赤更近了些。

“十年安宁?哈,笑死!”北弥小脸一扬,“死了一个狄族王,他们马上就能再立一个,杀了八千骑兵,他们也能马上再召集八千骑兵,一次奇袭就想永远结束狄族和代国战争。哼!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大王,别听他的。”

说完,北弥洁白无瑕的手颤巍巍的往前伸,这个举动有点冒险,但是北弥觉得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