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弥:“大王不?最擅长佯攻吗?可以先派一路人马大张旗鼓的攻击燕国,就说要救郦大人,大王则带军走?山路绕后,夺取赵国。”

刘赤:“这个办法孤也想过,但是燕国看见?军队里没有孤,能推断出这是佯攻。”

深吸一口气,北弥小心试探:“让臣率领佯攻军队怎么?样?大王与臣形影不?离,他们都知?道?大王绝不?会让臣一人做这么?危险的事,便会推测出大王就军队里,只?是故意影藏了身份,让他们懈怠。”

落在腰间的大手?微微收紧,刘赤不?说话了,北弥很?紧张,但是不?敢表现?出来,努力?让自己正常而平稳的呼吸。

“先生该不?会想带着军队直接离孤而去吧。”刘赤低沉沉的说,“现?在先生可不?怎么?待见?孤。”

北弥:“臣此举是为了代国百姓的存亡,与个人感情无关。这么?关键的时候,臣逃跑,会害死很?多人,那就是虫豸不?如的千古罪人了。”

刘赤手?搬了一下北弥的肩膀,翻了个身,让两人面对面的注视着彼此。指尖轻轻碰触北弥洁白的面颊,往上抚去,停在杏眼旁。

纤细修长的四肢,阴柔绝美的五官,歹毒狠绝的手?段,让刘赤吃了很?多亏。

而此刻北弥眼底冰冷,纯粹的理智,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看他就像在看陌生人,可能又在算计他了。

可无论?多少次,只?要看北弥一眼,刘赤心中便升起万般柔情。

这人除了对他,对代国的所有人都很?仁慈。

莫名的烦躁涌起,刘赤用手?指夹着北弥的衣领,往旁边拉,消瘦洁白的肩膀显现?。

北弥呼吸乱了,抓住刘赤的手?,忧愁而惆怅,故意把嗓音放柔和:“大王可以找无数的美人共度良宵,可只?有臣一人能与大王议事,为什么?非要把臣困在这卧榻之?上?若大王放臣归朝堂,臣必助大王夺取天下。”

“只?要一次就行。”刘赤喃喃。

北弥:“嗯?”

“孤想看你失控一次。”刘赤拥抱住了北弥,破坏掉了两人的安全距离。看见?那冷冰冰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慌乱,刘赤满意的笑了。

更多碰触来了,像细密落下的雨点。

北弥呼吸急促,雪白的皮肤泛起粉色,娇嫩的宛如春风中羸弱展开的花瓣,只?要手?指稍加用力?,就会落下印记。

理智如神明的人,此刻终于短暂的降临人间,喉咙不?情愿的发出细微而诱人的声响,四肢颤巍巍的被挤开,在凡世茫茫尘埃中羞涩的绽放。

北弥没有完全拒绝,这是为了获得外出权的小小妥协,又在刘赤过度侵略时,推一把对方的胸口,表示不?可以往前了。

自己今夜不?会与他缠绵悱恻,只?是不?想见?某人转辗反侧,想断柔肠……

就允许浅尝两口,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刘赤也知?道?要把握分寸。

而且,比起完全的占有这具脆弱易碎的身体,他更想看北弥反应,目光一直停留在对方的脸上,不?错过任何表情变化。

迷乱,恍惚,湿热。

纤细修长的小腿,像清冷的白玉,轻摆一下,配饰叮当?摇晃,华美的绸缎从肩头滑落下来,两片云雾般,融合交汇,翻来覆去,在躁动的黑暗里优雅共舞。

此起彼伏的呼吸中,手?慌乱的往前一抓,划破两人间迷离变幻的光影,北弥摸到了刘赤背上的疤痕,指尖细细的描绘。

应该是刀伤,长长的一条,边缘处凹凸不?平。往下探索,还有更多,大的小的都有,触感很?粗糙。

刘赤是从腥风血雨里存活下来的人。

别?同情他,别?同情他,别?同情他……

北弥在心中默念,都是骗人的,他可不?是什么?小可怜 ,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

直到窄窄的腰,北弥停了下来,手?掌感受到了突出的脊骨。对方的肌肉张弛又收紧,燥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