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赤拿出个?羽垫,放在北弥腰后面, 还挺贴心的,怕北弥累着?了,需要靠着?点什么软乎乎的东西?。
全部安顿好后,刘赤:“这次叫先?生来,是有要事相告,孤的父皇醒来了,召所有皇子回去,特令孤带先?生一同进?皇城面见,先?生意下如?何?”
北弥回忆着?小说的内容,再三思考后,说道:“臣认为,应该去,而且要立刻出发!”
“大王,不可!”台下站出一位白发长须老人,他表情严肃,“上次太?子召大王入皇城,给的理由是陛下病重,这是父子最后的一面了,结果到了那边,太?子诬陷大王谋反,把大王关到监狱里严刑拷打,这次肯定也是陷阱啊!”
“是啊!”又站出来一位大臣,“等大王离开代国了,太?子要是攒动我们旁边的燕国赵国进?攻,到时候群龙无首,我们该如?何是好?”
北弥:“两?位多虑了,狄族边患已经解决,燕王赵王也要去皇城,这个?时间段绝不会?发生战争。”
老臣白了一眼北弥:“时局变化莫测,北大人你太?自信了吧!大王,以臣之见,应该再等几日,其他诸侯王都到皇城后,再动身出发也不迟。”
“大王,以臣之见。”北弥缓缓道,“大夏以孝治天下,所有的读书人都以孝为荣,选官任职也是举孝廉优先?。今日大王去的迟了,天下人都会?觉得大王不孝,又怎么会?归顺大王?”
小说里,刘赤就是听从了老臣们的建议,疑神疑鬼的,成了最后一个?出发的诸侯王,还没到皇城,老皇帝就死了。太?子乘机在民间大肆宣扬刘赤“不孝”,很多儒生因此倒向太?子阵营,给后期南北对立时铺垫了很多麻烦。
刘赤笑了起来,轻拍两?下北弥的手背。
短暂的肢体接触,北弥略紧张,大家都是直的时候十指相扣躺在一起都没事,但是真真切切的感?受过对方的渴望后,稍微挨着?一下都浑身发麻。
“还是先?生最知孤的心。”刘赤低声道,“孤也认为应该立刻出发。”
老臣焦急的往前几步惊呼,“大王!此事非同小可,要……”
刘赤举起手,示意老臣不必多言了:“孤意已决,孤出发后,你们坚守城门,无王令不开。”
“是……”老臣失落的退下了。
其他大臣纷纷摇头叹气,老恩情抵不过新秀啊,大王太?偏北弥了。
朝堂散去,大家各准备各的,北弥回去时,走的飞快,也不装病了,生怕被?刘赤单独留下来,探索一下彼此的心灵以及身体。
快到晚上时,气鼓鼓的李医师出现?了。
“三天啊!我才休息了三天啊!又要陪你出差了!我脸上的伤都没下去啊,乌漆麻黑丑不拉几,皇城里尽是我的老同僚,这让我怎么见人?”
北弥本想安慰对方,没事啦,伤是男人最好的战服,但忽然意识到了时间问题,很吃惊:“啊?我昏睡了三天吗?”
李医师:“是啊!睡的可死了,每次灌药都极为困难,得大王亲自操作。”
北弥不敢问具体是怎么操作的,想象一下,一个?昏迷的病人,完全不能自理,更衣喝药都需要人照顾,然后刘赤还每晚都陪着?……
双手崩溃的捂住脸,北弥可以肯定自己全身已经被看光了。
可恶!
那我只看过他的上半身,岂不是亏了?
“赶紧把药喝了吧。”啪一下,李医师把药碗放在桌上。
北弥端起来,大口喝掉,感觉好像没以前苦了,可能是喝多了,味觉习惯了。
“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一下脉。”李医师坐在旁边,拿出个?小帕叠成一踏,垫在北弥手底下,指头摁在手腕上,摇头晃脑了一阵,生气的说,“都病成这样了,就不要和?大王粘来粘去了!伤肾啊!”
北弥:“我、我没有!”
李医师:“骗我是没用的,你的脉象已经告诉我真相了。”
猛抽回手,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