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屁。

有这样实验的公司能是什么好货,说金玉其外都是夸赞她,温漪书紧紧的掐着掌心,指甲几乎都陷进了肉里,她真的为自己?浪费这么多的时间感到不值。

最重要的是,她到现在还穷的要死,没有赚到几个钱,还被前公司诬陷。

柏宓看着她愤怒的表情,继续说道?:“桓心博士给了我?新的身份,要我?成为她的刀。”

她的指尖在杯沿摩挲着,感受着茶杯里的水温:“但我?不是带着芯片的仿生人?,我?有自己?的思想,会说谎…”她直视着温漪书,“也?会杀人?。”

空气凝固了几秒,柏宓探究地看向温漪书:“希望你不会因此害怕我?。”

温漪书并没有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反而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松快:“我?生气的是欺骗,而不是你的身份。”她握紧那只手,“现在,我?们?是真正?的同伴了。”

她心里并没有产生对柏宓的厌恶情绪,反而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很高?兴。

她告诉了她的秘密,或许?*? 她有了一个值得全身心都信任的伙伴。

柏宓蜷缩在沙发理,像个寻求庇护的孩子:“我?也?相信我?没有选错人?,我?会向你提供一切有用的帮助,同样你也?需要帮我?隐藏身份,我?想脱离莱茵的掌控,桓心想要的直视傀儡,而我?…已经?不一样了。”

她在诞生之后,学会人?类的情绪,就无法再像一开始那么纯粹了。

每天按部就班的躺回?胶囊仓的时间,让她觉得很无聊,她渴望外面的世界,渴望新奇的体验,她已经?和实验室内的那些人?完全不一样了。

她只是带着假面,用与?生俱来的演技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没有感情只知道?模仿的仿生人?。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温漪书的声音发紧。

“当然?。”柏宓轻笑。

她看着眼前的人?,之前的种种怪异地方都有了解释,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房间里的珍珠吊兰为什么在那之前就拿出去了?”

她房间的窗户已经?不能打开了,窗外被碾碎的珍珠吊兰应该是提前就放出去的。

柏宓的视线投向了她的口袋,里面的珍珠吊兰正?在惬意的舒展着枝条,它?柔软的前端钩住了温漪书的手,由于温漪书听得太认真,完全没有察觉到它?的变化。

柏宓撑着下巴,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开口说道?:“那个吊兰,好像发现了我?,所以我?就先把它?丢出去了。”

附在温漪书手上的珍珠吊兰微不可察的抖动了一下叶片,仿佛在无声的抗议。

温漪书点头表示赞同,因为她做了同样的事情,她的珍珠吊兰也?发生了异变,只是没有被树碾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