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绝境。

花轻羽沉默地看了他一会, 慢吞吞地从口袋里掏出瓶子,倒出一粒胶囊……但他没有直接喂给?宁时柒,而是?放进了自己嘴里。

“你做什么?”

宁时柒愤怒惊慌的话语未能全部说?出口, 花轻羽忽然吻了上来。

他将融化了一点表皮的胶囊用舌头渡给?宁时柒。

没有水,胶囊卡在喉咙眼,宁时柒咽不下去了。

花轻羽拿早就放好在床头的水,但他没递到宁时柒嘴边,而是?一饮而尽,然后又?吻上去,渡过给?宁时柒。

水太多?了,宁时柒一时间咽不完,多?余的水便混杂着?涎水从两人相贴的唇面唇角缝隙流出来。

……最?后还是?滴在了床褥上。

几乎是?立竿见影的,药效开?始发作,宁时柒裸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肤肉存续泛起一层粉红色,艳丽又?糜丽。

宁时柒忍住心底的躁动,在喘息的间隙,抱怨地瞪着?花轻羽,“都跟你说?了,小?心点,最?好是?弄湿了被?褥。”

花轻羽沉默地把这床被?褥放进柜子,又?拿出新被?褥。

然后在最?后的十分?钟里,他几乎是?乞求地在问宁时柒。

“你可?以吻我吗?”

这时不解的成了宁时柒,刚刚花轻羽做的不就是?在吻他吗?

“你还记得那天我去找你的时候……说?过的话吗?”花轻羽疲惫的眼睛带着?深沉的怀念和懊悔,“只有相爱的人才能接吻。”

“我不爱你,”就算是?吐出来呼吸已无比灼热,但宁时柒说?出话依旧冰冷残忍,“我只把你当成狗。”

“我知道的,我……”

花轻羽苦笑,但突然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