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窝。
宋悯都气笑了,这么害臊倒是把他放下来啊!
方可拟力气很大,每次抱他都很稳,宋悯一点也不担心。他还扯着方可拟的耳朵,用气音说:“没想到吧?你竟然是这么沉不住气的涩情狂!”
方可拟歪了歪脑袋,装作自己听不见。
宋悯不放过他:“今天早上你看到的东西也是你自己买的,我可没你这么急色。”
胡说。那刚才拉着人来这里亲的人是谁?还神神秘秘的,害他还以为在搞什么秘密作战。
方可拟在心里说。但他不好意思抬起头,就只好任由宋悯给他贴上“涩情狂”的标签。
宋悯的手指尖缠着方可拟颈后的头发,来来回回绕啊绕,等了几分钟,拍拍方可拟的脑袋,问:“好了吧?”
方可拟默默点点头,把他放下来。
衣服都皱了,宋悯把蹭开的扣子系上,整理了一下上衣,问:“还看得出来吗?”
方可拟摇摇头,没敢说,宋悯的嘴巴红红的,还很润,一看就是刚亲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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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方可拟也不说话,就窝在副驾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