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也不能扫她的兴嘛。”她主动和宋淆解释道,“而且我们还提早了一些出发呢,但是路上有些堵,这才耽搁了点时间。”
“褣褣,你觉不觉得妈妈有一点点重友轻色?”宋淆低头,看向赵轻絮微微隆起的小腹,佯装求助,实则耍赖。
孩子的月份虽然还小,名字却是早早定下了的取了单名“褣”字,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儿都能用,小名便叫了“褣褣”。
赵轻絮失笑,反问道:“你现在怎么连羽毛的醋也吃?”
宋淆自打证实了“赵轻絮心里是有他的”这件事后,肉眼可见地一天天恃宠而骄起来。此刻闻言,索性蹬鼻子上脸,继续和她耍赖。
“褣褣,你说将来哪一天爸爸和你同时掉河里了,妈妈会先救谁?”
赵轻絮被他油盐不进的模样弄得哭笑不得,求饶道:“原谅我吧。”
“你把下个周末赔偿给我,我就考虑一下原谅你。”宋淆终于止住了话头,脸不红心不跳地与她谈判。
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毫不遮掩地看向赵轻絮,对上她那副“我就知道”的眼神后,还颇为无辜地眨了两下。
赵轻絮没能忍住,低声笑出了声也不知道宋淆是哪里学来的,现在惯会用她的心软给自己讨小福利。
“可能不太行。”她努力抿下唇角的笑意,摇了摇头。
宋淆大概没料到她会拒绝,看上去有些委屈:“为什么?”
“下个周日刚好是三月初三上巳节。”
“上巳节?”
“嗯。”赵轻絮点了点头,“俗话说‘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这节日放在从前,都是拿来会情郎的。”
“会情郎?”大衣口袋里,宋淆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