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捂住脸。
泪水溢出来些,她不想说羞耻的话。可是又特别想被他插,脑子迷迷糊糊烧成团沸腾的浆糊,终于在季嘉言蹲下,隔着丝袜和内裤咬住她穴时,崩溃跪倒。
“嘉言哥哥,不要咬我的小妹妹,好痒。”
男生扒着女孩动来动去的小屁股,垂眸把内裤舔湿,揪住丝袜,搓燃打火机。
空气中散来浓烈的糊味。
林稚裤裆着火了,热意很近,不用想都知道是季嘉言搞的鬼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喜爱火焰。她应该害怕的,低头看着燃燃火舌,却生出不该有的期待和欲望。
这种感觉,就像在和死神做爱。
眼看烧出个洞,融化的纤维织物掉落在地板,男生笑了笑,扒开她湿透的内裤,扯了根幼幼的阴毛。
软软的,还很短。
“妞妞,你毛都没长齐的,就让我操了。”
他声音有点低,也很冷,“喜不喜欢我……操你?”
林稚嘴里含几根发丝,迷糊道,“喜欢。”
“要轻轻操,还是重重操?”
“重的,嘉言哥哥……重一点。”
季嘉言扶着鸡巴往里入,很小的穴,隔几天不做就像是要榨干他似的。一进去,软肉层层叠叠涌上来,粘着肉棒就不肯撤。
软的,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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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全是水。
还说不贱。
他动动胯,压着她猛插到底。
季嘉言低叹的同时,林稚也跟着抖起来,嘴角都流口水。仿佛全身的痒都给身后的人操到了,还把心给操酸林稚仰着脖子,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脸颊出些薄的汗。
皱着眉喘。
“妞妞,叫给我听。”
季嘉言亲她背,捏会儿奶,声音有点哑,“叫好听一点,哥哥操很深,操死你。”
林稚将腿岔开些。
抖着臀,小声小气叫起来,“唔,好硬……嘉言哥哥,为什么那么硬,妞妞要坏的,啊啊”
男生抱住她滚地上,扳开小细腿,只抽出一点,深深地来。
林稚气都喘不匀。
痴痴看两人结合的部位。
很小的花瓣泛红,可怜兮兮挽留狰狞的肉棒,比起交合,更像是被侵犯。她心头一热,依着男生胸膛,迷恋地蹭,“你不要脸,在客厅做爱。”
“别皮,快叫。”
捶他一下。
林稚立马收获一记重干。
她喊一声,差点给操尿了,急急攀住季嘉言脖子求饶,“轻一点,不要把我弄尿了,嘉言哥哥……太羞耻了,不要这样。”
男生抱住女孩,大开大合日一会儿。
就着操干的姿势来到卫生间。
他把尿似的抱住她,哄道,“乖妞妞,别憋着,尿给我看。”
“不行!”她尖叫一声,要跑。
大腿给抱得紧紧的。
她现在就季嘉言的人形飞机杯。
逃是逃不了的。
就憋气不肯放松。
穴里收得死紧,季嘉言头皮一紧,下巴磕她天灵盖,“别挤了,让我进去。”
林稚听着重重的撞击声。
哪敢放松。
季嘉言生气了。
按着小姑娘在墙上狠狠日了半个小时,屁股都干红。一下比一下快,林稚以为他要射,结果身后的家伙硬是不射。她一急,忙喊道,“要尿了,要尿了,别操啦!”
男生抱她到马桶,又是几下狠操。
小姑娘扒着他手臂,哭着尿出清亮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