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另手打开他紧并在一起的腿,手背上青筋鼓胀,一旦像掰开两块吸铁石一样掰开了膝盖,就没再给贺子烊收回去的机会,用力压着他腿根,不顾他宛如痉挛的一般的颤抖。 贺子烊张着嘴无声呼吸,没往身下看,可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崇宴的目光就集中在那里,有温度似的,烫得他想躲。 肉粉色的屄口缩着,不知道流的是花洒的水还是贺子烊身体的水。 “还没摸,又湿了。刚才还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