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想您说?的,和惠说?的。”鲤生安抚性?捏了捏伏黑惠的掌心,“你们?……其实没有在说?一件事吧。”

“怎么?不是一件事?”

“您觉得因为?他还小,太早做出决定?会限制了今后的发展,而家长应该负起责,将他或许不成熟的想法后延,等到他自?己足够判断的时候,也能留有余地。”

班主任表情松缓了些,点了点头。

“惠觉得他已经很严肃认真的在思考自?己的未来了,他清楚自?己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并下了很大的决心去接受它。拿「大人和小孩」来说?事,或许尊重了他的未来,但?是在蔑视他的现在和过去。”

伏黑惠的手指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鲤生皱着眉:“这完全是两件事吧?”

班主任:“怎么?会是两件事?正因为?”

“请听我说?完吧。”

泉鲤生一向不会打断他人的发言,哪怕是面?对大学时候同学的弱智言论?,也是听完了之后再给?出回应。除非面?对必须得问清楚,或是表达清楚的情况。

他声音温温和和又慢条斯理,是能放缓节奏让人心平气和听下去的语调。

“到头来,惠还是要面?对自?己的人生。不管走的是窄而短的路,还是长而宽的路,都必须自?己采取行动才行。”